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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节 进入(第3/4页)

    的生理构造,决定了女性在力量方面无法与男性抗衡。她们只能沦为男人的附庸或者玩物。尤其是在一些人口繁密的平民聚居地,很多女人都会把出卖自己当做职业,换取每日生存必须的面包。

    母亲的容颜,在刘枫大脑记忆中早已淡去。每天都要为了胶质饼干辛苦奋斗的枯燥生活,使他遗忘了太多不可能随时回忆起来的东西。不过,有一幕画面他永远记忆犹新————那是自己九岁的时候,母亲像平常一样外出。虽然是孩子,刘枫却也明白她实际上是在做什么。他并不认为那代表着耻辱或者罪过。然而。。。。。。那天,母亲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按时回家。只是到了临近午夜的时候,半梦半醒之间的刘枫才感觉房门被猛然撞开。在暗淡星光的照耀下,他看清楚了母亲那张满是鲜血的脸,还有她紧紧抱在怀里,已经被血水浸透,两块几乎像石头一样坚硬的胶质面包。

    随时被贫穷与饥饿困扰的人们,通常会把“诚信”这两个字当做擦过屁股的手纸肆意践踏。

    在旧时代,有些男人在享用过女人身体之后,第一个动作往往不是打开钱包取出钞票,而是以最快[  ]速度提起裤子飞奔逃跑。

    在矿石星球,男性工业平民在女人身上发泄过之后,除了赖账翻脸,甚至还会拎起事先准备好的刀子,狞笑着割断筋疲力尽的女人喉咙,或者在她们的身体上乱捅。

    男人也需要吃的,也需要食物。吃人已经无关于道德,仅仅只是确生存的必要手段。

    很多年来,每当回想起这一幕,刘枫总会觉得奇怪————自己在那个时候居然没有流泪,而是依靠母亲的尸体,躲藏在矿区里,像最顽强的蟑螂一样慢慢长大。

    风干的肉可以长久保存,骨头也被磨成粉。它们都有营养,残酷的现实根本不允许浪费的存在。掺杂着数量或多或少的胶质饼干,母亲的身体刘枫一直吃了很久。。。。。。除了操作矿石采掘器,他每天都会抽出一定时间,沿着母亲当年留下那条滴血的路,在沿途和终点来回寻找。他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有多少次可能遭到危险?有多少人用邪恶贪婪的眼光注视自己?他默默排除着一个个目标,又从值得怀疑的对象当中,挑选出嫌疑最大的候选者。终于,在他十三岁那年,刘枫找到了那个男人,并且用一块玻璃碎片插碎了对方的喉咙。

    他并不觉得快乐,也感受不到复仇成功的喜悦。内心深处一直徘徊着无法解脱的迷茫。看不到未来,也没有希望。

    冯谈谈的出现,像一道刺眼的阳光,照亮了刘枫死寂已久的心。

    他开始感jī这个叫做赵毅的年轻人。他并不知道这是洗脑作用产生的默认意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能够吃饱,不再被死亡所威胁,这就已经足够。

    生活在困苦与磨难当中的人,他们的要求其实并不高,甚至简单得让人听了想哭。

    吃饱。。。。。。仅此而已。

    副驾驶座上的他,年龄和我相仿。看上去,我可能还要比他略大一些。

    他和我一样有着黄颜色的皮肤,只是没有我这么黑。

    他不时会对着旁人微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是他救了我,给予我现在拥有的一切。所以。。。。。。他就是我的主人。

    这就是刘枫的思维,也是所有接受过洗脑教育工业平民脑子里的共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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