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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结拜(第2/3页)

    妙玫也偶跟兄长一齐出来,那两头小豹也逐渐长大,好似她的宠物一般,三人二兽在一起玩的不亦乐乎。

    娄之英间偶也会跟孙立琢切磋武功,一开始两人功力相当,娄之英大了两岁,气力更足,是以总是胜多负少。到得后来,娄之英愈练愈强,孙立琢却进境平缓,二人交手,孙立琢十回中只能赢得一两回。一次两人折了树枝比剑,孙立琢再败,他叹了口气,道:“大哥,我瞧你每次也没什么新招新法,只是使起来越来越精熟,前承后启的巧妙迅捷,那必是日日勤修苦练的结果了。唉,我却总是没这般耐心,我爹爹胸中所学包罗万象,时常传授新功夫给我,但我练得几回,便觉枯燥无比,总也静不下心来刻苦。大哥,你有何法子能如此日复一日的苦练?”

    娄之英一愣,这问题他却从未想过,师父师兄教授下来,他便觉得该当修习精进,也不觉得有何辛苦,便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知啊,我在观里除了练武学医,没其他的事可做,说起学医,我也时常头大,总钻习不进去,师父说我是天生好武,就是喜欢舞枪弄棒,其实我想了一下,师父说的也不尽然。”

    孙立琢疑道:“这是怎么说?”

    娄之英抬眼看了看铁杉丘,低声道:“兄弟,这话我放在心里,从未和人说过,今日却想告诉你听。早先你曾听我说起,我父母在北伐时被奸人所害,当时我年纪幼小,许多细节也记不清了,但却记得害我父母之人,叫做卢轩。那时我便在心里起誓,将来定要找到卢轩算这笔帐,但大师兄第二年便下山寻访了,却连这厮半个踪影也摸索不到。我常想连我大师兄这般本事都无计可施,我又怎能偷懒懈怠?是以我总是苦练功夫,连学医有些荒废也不顾了。”

    孙立琢点头道:“原来大哥心里有这般计较。我练武却是为了父亲所命,但他武学深湛,我这一生能学到他三成只怕也难。”

    娄之英道:“兄弟,你却如何这样说?一个人勤修苦练,有朝一日总会有成,何况我虽不知令尊是谁,但他必是当世高人,你既有名师又有严父,何愁不成高手?”

    孙立琢摇头道:“我学个一招半式,总也要花上两三天时间才能掌握要领诀窍。爹爹也曾说过,我资质平平,难入绝顶之境,这生有武艺防身便可知足了。”

    娄之英奇道:“兄弟,你这是什么话?谁学了新招不得几天才会?我大师兄常在江湖走动,在武林中不敢说罕逢敌手,却也极少吃亏,便是他练习武功,也要月余才能精熟。你这若算资质平平,那天下聪明绝顶之人只怕也没有几个了。”

    孙立琢道:“大哥,非是我自夸,我大姐若学新招,不但半日便会,还能触类旁通,自创破敌之法,便因这个,大姐时常遭爹爹责骂。但大姐有时招式之巧,思路之奇,直是令人匪夷所思,不得不拍案叫好,是以爹爹数落她,她也总是不听。”娄之英回思起与孙氏姐弟初识,孙妙珍击毙豹子的情形,确是举重若轻,也不仅跟着赞叹。

    两个小伙伴又谈了一会,孙立琢道:“大哥,适才你那招斜劈后的直刺,端的厉害,那叫做什么?”

    娄之英道:“这招叫做‘无状之状’,要领在于无字。”便细细讲解了这招与孙立琢听。二人聊的火热,眼见夕阳西斜,才依依作别。

    如此过了两天,到第三日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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