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忘了的后果就是路明非还是成为了没有家的小男孩。

    ————

    楚子航扮成送花的进入润德大厦，赵衍则是扮成来协商合作的进入其中，他在刚才已经和一家与自己家公司有业务往来的公司达成了一个简单的交易，特意将本该下班的公司弄了个加班。虽然赵衍觉得就算没有他，这个公司也还是会加班的。

    电梯里，两人啥也没说，因为保安可能就在看着电梯里的一举一动，而保安全部都是千禧劳务输出公司的人，甚至赵衍还摆出一种略微嫌弃楚子航的感觉。

    门开了，赵衍到19层了，在这家公司简单露了一个面，找了一个由头，在离消防通道较近的地方和这个公司领导坐了下来，方便等会下面一乱，上面一动手，自己就能从消防通道冲上去。

    18：55，行动开始。

    不出意外，耳机里传来楼下的九个肌肉大汉已经开始了表演，楚子航也在楼顶坐上了吊篮。千禧劳务输出公司现在目光都应该聚集在下面。虽然上面的警卫也会随着提高，但应该不会太长时间，因为楚子航不出意外已经降落到21层引起注意了，到时候20层务必会回防，那时候就会产生一个薄弱点，赵衍和楚子航上下夹击，争取在最短时间完成任务，拿回资料。

    不出意外，守在楼梯口的保安开始往上撤，还锁上了门。

    赵衍又找了个由头，表示就这样吧，我也要回家收衣服了，外面雨这么大。公司领导本来还准备送赵衍下楼，被赵衍拒绝了，被你送下楼，我还完不完任务了？

    消防通道上了锁，但难不倒赵衍，想破开，有十几种方法。但赵衍选择了简单粗暴的，因为已经过去了两分钟，天晓得上面已经成什么样子了。毕竟楚子航的杀胚之名不是吹出来的，是楚子航一次又一次任务打出来的。

    直接一脚踹开，趁旁边这家公司没反应过来赶紧冲上去。楚子航已经和21层的保安交起手来了。

    事后，润德大厦流传了一个鬼故事。一道黑影，在一个下雨天，伴随着一声巨响，穿过墙壁。然后20、21层的保安公司，短短几分钟，就全部被吸了阳气，一个个都被救护车最后拉走了，这家公司后来也就倒闭了。

    楚子航那里突然传过来一声破裂声，然后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赵衍，快点上去看看什么情况。”

    曼施坦因着急的声音从耳机传了出来。

    “明白。”

    赵衍冲上21层，却发现21层的保安都躺着地上，消防安全系统正在喷水，整个楼层都弥漫着白雾，就像摩尼亚赫号在江面被白雾笼罩，但当时是因为江水被诺顿的高温蒸发成气体一样。

    诺顿？不，这是言灵“君焰”。楚子航发动了言灵，是什么情况，让楚子航不惜发动言灵对付这些普通人的？

    虽然上上辈子看过龙族，但已然过去了二十多年，能记起的，都是一些重要事情，一些次要的，或许只有经历过才能想起一丢丢吧。

    大喊师哥，但无人回应，眼看任务时间还剩下两分钟，赵衍顾不得其他，先找资料要紧。

    最豪华的办公室，门是关着的，赵衍用脚踹了踹。门后面有东西挡着，赵衍全身上下开始冒出金光。

    “金刚不坏童子功”

    开了无敌的赵衍顶了三下就将门顶开，办公室里，楚子航坐在沙发上，旁边瘫坐在地上一个人。

    “什么情况？”

    “没时间解释了，资料呢？”楚子航冲着瘫坐在地上的人说。

    “保险柜里，我……我给你们拿。”那人颤颤巍巍站了起来，颤颤巍巍打开保险柜，又颤颤巍巍递了过来。

    赵衍接过来翻了翻，应该是没有遭到破坏。

    冲楚子航点了点头，楚子航站了起来，赵衍发现楚子航腰间受了伤，眼神询问了一下，楚子航摇了摇头表示不要声张。

    “任务完成，资料拿回，楚子航没事。”

    赵衍汇报了一下结果，听见施耐德的撤退命令，走到了落地窗面前，按照计划，他们将乘坐吊篮直接下楼，当警察叔叔察觉的时候，他们已经溜了。

    “咦，吊篮呢？”

    然而窗外空空如也。

    楚子航从旁边拍了拍赵衍的肩膀：“掉下去了，咱们坐电梯。”

    “会被发现的。”

    “没事的，我的专属电梯里没有监控。”那人颤颤巍巍说道。

    “那还在等什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