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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章 皇帝与臣子(第4/4页)

    复,便联络密友东厂理刑吴道正,揭发丁忧在家的侍郎蔡奕琛向薛国观行贿之事。

    崇祯令五府九卿科道官审议此桉,掌五军都督府魏国公徐允祯吏部尚书傅永淳没有摸清皇上要借此严惩薛国观的心意,竟从轻议处。

    请令薛国观致仕或闲住。

    崇祯预料科道官必定上疏严纠,但是科道官慑于薛国观是内阁首辅多缄口不言,只有给事中一人上疏,一面批评吏部尚书傅永淳徇私,一面微诋藐肆妒忌。

    这无异于隔靴搔痒。

    崇祯大为不满,把奏疏丢到地上,骂道“成何纠疏”

    但又不得不按照徐允祯、傅永淳的“请令”,前夺薛国观的职务,放归故里。

    薛国观机关算尽太聪明,以为皇帝对他还颇为卷顾,出京是依然副宰相派头,装满金银财宝的车辆络绎不绝,招摇过市。

    东厂侦知后,当即逮捕薛国观的亲信王陛彦迫其招供薛国观收受贿赂的事实,牵连傅永淳、蔡奕琛等十一人。

    崇祯以为受贿有据,下旨把王陛彦处死,遣使逮捕薛国观。

    薛国观返京后,自以为必不至于处死,晚上监刑官进门时,他还在酣睡。

    看到来人都穿绯衣,才蹶然醒悟,必死无疑。

    仓皇间觅小帽不得,取随从奴仆帽戴上,狼狈不堪地接旨。

    “赐死”的圣旨宣读完毕,他早已吓得瘫软在地,只能下意识的叩头,口中已不能出声。

    临终时叹了一口气“吴昌时杀我”

    薛国观便遵旨上吊自尽。

    悬梁两日后,崇祯才准许家属收尸。

    虽然温体仁不在朝廷,但处处都是他的影子。

    一个标签“孤臣”的人,背地里结党的势力绝不是崇祯能想象出来的。

    其实温体仁之后,思宗对于内阁辅臣不能为他分优,力挽狂澜,而热中于结党营私,深为不满。

    薛国观不识时务,仍旧重蹈覆辙沿袭温体仁主义,亦步亦趋,使政局愈发紊乱,他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

    皇帝大可名正言顺的定他擅权乱政之罪,而不必悬坐他贪赃之罪罚赃银九千两,没人田地六百亩,以至于留下同党为他鸣冤叫屈的口实。

    故而崇祯思来想去,决定要把被罢官的周延儒重新提拔到内阁。,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