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回:呆差役二淘黄金汤,好读者伸手摸莲……(第2/3页)
拉扒拉还能找到,这地方一旦掉进去,就沉了底,肉眼是看不见的,所以东西多。
掉进去的东西林林总总,陆善柔一一仔细查看,金七事一挂,其中一事是个金耳挖,耳挖柄上刻着“丘伯言”,应该是失主的名字。
银七事一挂,铜三事一挂,皆无铭文。
玉佩两枚、扇袋三个、荷包四个,里头有若干铜钱和散碎银子、以上皆是悬挂在腰间的物事,估计是人们方便之前忙着解开腰带,没有留意,掉进去了。
梳子两个,玉兔捣药耳坠一只、银丁香一只、银戒指一个、玉扳指一个,以及一支雕琢成并蒂莲的白玉簪,白若凝脂,上头刻着一行诗“禾稼如云岁事登,乃是资贤宅里人”。
“这刻得是什么玩意儿,不伦不类。”陶朱很是不屑,又忍不住嘲讽道
“禾稼如云岁事登出自宋代诗人陆游的一首田园古诗白发,意思是庄稼大丰收,后一句乃是资贤宅里人是宋代诗人徐铉写的月真歌,意思是歌颂深宅大院里贤良淑德的美人。好句都是好句,就是硬凑在一起不合适啊,怪怪的,估计是卖首饰的用来骗那些不懂诗文的土豪大老粗。”
陆善柔深深看了陶朱一眼,此人性格怪癖,喜怒无常,但应该读过很多书,上次脱口而出刘秀和佩玉的名字出自“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王勃的滕王阁序是脍炙人口的名篇,知道出处或许正常,但是陆游的古诗白发,徐铉月真歌都不是普通人能知晓的陆善柔自己就不知道。
但陶朱却能信手拈来,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现在凶案未破,不能纠结陶朱的身份。
三大桌子,都没有任何东西符合凶器的特征。陆善柔摘下羊肠手套,扔了,说道“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凶器,行院内已经搜了一遍,现在从命案现场开始,我亲自梳理一遍。”这些呆差役是指望不上啦。
一切还得从最先开始的地方查起,卧房里的尸首已经验过了,陆善柔命差役将尸体抬到门板上,储在行院地下冰窖里,所有门窗打开,让阳光倾斜泻进来,一片光亮,连根头发丝都藏不住。
先把床褥抖一遍,看是否有凶手行凶时遗漏的物品,没有收获。再看床榻,脚踏上发现几滴血迹。
陆善柔半跪,趴附在地上仔细看,血滴呈圆形,边缘一圈锯齿状波浪纹,“应该是从凶器上滴下来的。”
陆善柔站起来,把手里的拐杖幻想成凶器,“乱砍几刀之后,凶手拿着凶器跑了,此时刀尖朝下,血从刀尖流下来,滴在脚踏上。”
陆善柔的拐杖直指房门口,“把通到门口的冰缸全部抬走,找血滴。”
为了降温防腐,卧房满是各种装满冰块的容器。
这是一件奢靡的卧房,铺着和田羊毛地毯,血滴在上面,即使后来被脚印和冰缸破坏了,也会留有痕迹,最初滴落的地方血迹最明显。
血迹延伸到了房门口,在门槛上还找到了一滴完整的血迹。
但是到了院落,就不可能找到了,因为昨天下了一整晚的大雨,把院子里铺的青石板路冲刷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留下,连一粒灰尘都没有。
陆善柔说道“弄些白醋来,喷在青石板上。”
这是干什么众人皆哑然,唯有魏崔城双目发光,不禁说道“水冲掉的血液遇醋会重现痕迹,梧桐居士所写的续陆公案里第五回苦命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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