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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第5/8页)

    的某种脆弱,才要说话,又讷讷止住,圆溜溜的瞳仁里,有些茫然。

    好像也是第一次知道,神灵原来也会有这么无助,惶恐,到害怕的时候。

    楚明姣完全招架不住这样,立马举手投降,认错与保证,一个不落下,话说得比唱得好听。

    江承函能不知道她嘛。

    再过一段时,等她又能蹦蹦跳跳去面架了

    ,你再问她答应了什么,完蛋,一个字记不起来。

    她太洒脱了,洒脱得好像没有牵挂一样。

    楚明姣这次结结实实休养了很一段时间,等她情况稳定了,神使们搬了张大的案桌进来,白天,江承函陪无所事事的二姑娘说话,处理这段时里堆积起来的政务。

    夜里,等她睡着了,就披衣起身,顶着一程程夜露前往藏书阁。

    本命剑越到后面越危险,这条路注定。

    她胆子大,天不怕地不怕,兴致一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带着本命剑就了,什么伤势,危险,会不会有性命之忧,是后面要考虑的事。

    即便在战斗中死亡,于她而言,也是个可以接受的结果。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没办法叫她放弃热爱的剑之道,就只能遍览古籍,找寻所有有关本命剑修炼之路的资料,一遍遍翻看,对比,最后总结出来。

    她需要一名琴修。

    这对她斗受伤后的疗养,和未来之路的深入,大有裨益。

    这种说法,也确实,一直有所耳闻。

    拥有这样的助力后,她未来需要以身涉险,殊死搏杀的次数也会少许多。

    能少一次是一次。

    生怕就因为哪一次,而要去承担某种失去她的可能。

    过了一段时间,楚明姣好转起来,和说了声,搬回楚家住了一段子,安抚她同样受到惊吓的兄与老父亲去了。

    江承函在一个无月无星的深夜,独自进入密室,于原地静默许久,将古弓与流霜箭矢取了下来。

    流霜箭矢与心意相同,提前察觉到什么,嗡的哀鸣一声,在掌中颤动,急切不舍地挽留。

    眉眼沉霜,单方面切断了与流霜箭矢的灵契,紧接着以一种不太熟练的方式,略微笨拙涩痛地将满身箭气回归本源,转换为醇正温和的琴意。

    楚明姣在一个月后回来了,带着一点不算严重的伤,隔着好远就小跑过来跳进怀里,整个人往冒着一种馥郁的花草香,丝缠了满身“我回来了。”

    “我可被老头念死了。”

    江承函低头,她再一动,毛绒绒的顶就不住地摩挲着的下巴,见情形,不远处的汀白汀墨与春分识趣地止住了脚步,她这会是一点看不出与人比试时的样子了,娇里娇气地抱怨“老头非让我住久一点,说这次伤了元气,要我在家里好好休养。”

    她说话的时候,听得很安静,时不时应一声,最后,拉过她的手肘看了看,问“又在哪儿受的伤”

    “苏蕴玉的盾山家突破了,我们在演练台比了三四回合。”她着重补充“我自己提出来的,点到为止。”

    江承函抚了下她的顶“有点乖。”

    她于是极为受用地眯起了眼睛。

    夜里,楚明姣半曲腿坐在床,裙子和喇叭花一样散边角,占据了大半张床,这时候才始处理手肘片因为对撞而肿起的地方。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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