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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 25 章 “很难回答吗?”(第2/3页)

    不下去。

    他作为师尊理当好好管束弟子,所以他得把顾然关起来逼问他到底怎么被那野小子引诱了去那野小子让他有多欢悦,他就让他有多疼,这样顾然才能记住教训

    顾然把宴知寒的想法尽收耳里,只觉背脊阵阵发凉。他正要说话,手却被身旁的谢重明握住了。

    谢重明的手是常年握剑的手,无可避免地长着层薄茧。他和顾然站得最近,是唯一一个站在顾然身边的人,所以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顾然的气息变化。

    顺着顾然的目光望去,谢重明仿佛找到了顾然毅然离宗的原因。

    宴知寒的眼神不是看徒弟的眼神,而是类似于看猎物的眼神。

    人对猎物毫无爱惜之心,只想着从哪里下手才能让它成为自己的战利品。

    如果要它的皮毛,兴许还会小心些不给它留下太大的创口;如果只是想要它的血肉,那自然是毫不犹豫地重创它身上的任何部位,能一击毙命当然好,不能的话就射它的前肢,射它的后肢,射它的羽翼,让它无法再跑远或飞走。

    有时候觉得猎物已经是自己的囊中物,甚至还有闲心戏耍它,看它惊慌,看它痛苦,看它挣扎。

    什么样的人会把自己最为看重的徒弟当做猎物来看来

    谢重明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顾然说希望能借他们的婚约脱离南剑宗,而他已经答应下来,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会把顾然带回他们北剑宗去。

    即便阻拦他们的人是南剑宗的宗主宴知寒他也不会退缩。

    他本来就是个认定了目标就不会动摇的人。

    顾然也感受到了谢重明气息的变化。

    其实他要走,没有人能拦得住他,只是他总想着维持着最起码的平和,维持着最基本的脸面。

    这种处事方式源自于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导与熏陶。

    就像少年时那样,谢重明若是看到看不顺眼的人只会直接冲上去揍对方一顿,而他却会设法让对方自己过来挑战自己再名正言顺地揍对方。

    还要被师尊教育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也许他该试着改变。

    顾然转头用眼神示意谢重明不必拔剑,而是直接开口问宴知寒“师尊,我想知道当初阿佑在我手背留下的鸢尾花是红色的,还是黑色的”

    骆凌云猛地看向顾然。

    宴知寒尾指微动。

    他没想到顾然会当众问出这个问题,当着长老们的面,当着骆凌云的面。

    宴知寒道“这么久以前的事,阿然你怎么突然问这个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你和这谢贤侄的婚事”

    顾然固执地发问“是红色的,还是黑色的”

    苍炎长老只是庇佑了一些居心不良的弟子,并没有在骆凌云面前误导他。

    当初知道那个鸢尾花印记的长老们也没有理由去误导骆凌云,所以让骆凌云认定他杀人夺宝的人很可能是宴知寒。

    就连收骆凌云为亲传弟子,兴许都是因为宴知寒存着在他身边埋下一颗暗雷的恶意。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顾然绝对不会往宴知寒身上想,可是今天之后他便把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这一切甚至发生在他们那位“小师弟”加入南剑宗之前。

    宴知寒把南剑宗当成什么呢

    宴知寒又把他这个徒弟当成什么呢

    宴知寒对上顾然难得锐利起来的眸瞳,一瞬间门想到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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