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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臂钏得君厚,礼,聊寄一钏(第4/6页)

    又得皇上青眼,简在帝心啊。却不知办的什么案,能让皇上在众人面前嘉许,不若说与我们听,也长些见识。”

    贺知秋拱手“不敢不敢,东野说笑了,仆朝乾夕惕,如履薄冰,不敢有一日放松,办的都是些小案子罢了,想来陛下是看你们二人在,图个圆满,这才随口传了我来,还当感激两位兄台才是。”

    张文贞刮目相看“见微兄这去大理寺几日,越发接了地气,这一套一套的官话,真叫人肃然起敬,偏偏又是这样个百折不回,豁得出脸面经得起奚落的人,真叫我想说他俗都说不出口。”

    一时连范牧村和贺知秋都忍不住笑了,三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这才散了。

    范牧村这边出来,却是前去求见了谢翡,恳请一事相求“这些日子在整理付印父亲手稿,有不少疑问和缺失之处,您也是知道的,从前静妃娘娘得父亲亲自教导指点。想托小王爷替在下请求陛下恩典,能去皇庙见静妃娘娘一面,问一问,若能增补完全,如此也能将诗稿文稿补全,也算了了心事。”

    谢翡有些为难,但看范牧村十分恳切,有些心软,道“我找机会问问陛下,陛下前些日子还在皇庙斋戒了十五日,兴许会同意,但也不好说。”

    范牧村顿了顿道“我看今日陛下幸翰林院,意似郁郁,神思不属。”

    谢翡道“陛下深沉,不敢揣摩,也就东野自幼伴驾,才能于细微处察此了。”

    范牧村苦笑了一声“昔日伴君对弈投壶,骑射游湖,赏画联诗,当时只道是寻常,如今求一局棋终尚不可得,人生际遇不过如是。”

    谢翡宽慰他“你也是被家里连累,如今看陛下唯才是举,你如此才华,定终能得重用。”

    范牧村拱手道“有劳非羽兄从中斡旋,昔日陛下待先父,十分倚重优渥,家中尚有陛下亲书赐予的尔惟盐梅横幅,若是先父诗文能整理出来,到时必呈陛下御览。”

    谢翡叹道“文定公人品端正,学问博洽,可惜天不假年只是我看许思远那边碰上丧事,你这印书的事,或恐要耽搁了。”

    范牧村道“齐衰期也不过一年,再则印书也不是他主持,应当不妨事,我看印书坊出来与我交接的管事,极精明能干。”

    谢翡摇头,低声道“你有所不知,当夜苏槐带人直入靖国公府,次日靖国公府便发丧了,这京城太小了。”

    范牧村面色微变“此事可当真可知所为何事”

    谢翡道“如何不真,只却不知是什么事,也不敢追根究底。只看礼部仍然主祭,想来也尚未有什么事。靖国公府太夫人这胸痹,十分蹊跷。你看那日去吊丧之日,许菰那面色,再想想当日恩荣宴上,他奉旨过继长房。如今长房嫡母白氏称病不出,长房嫡女嫁入韩家的,也听说一病不起。白、韩两家全都讳莫如深,本是姻亲,却似都与许家隔阂生疏了。细思想来,这一年来,靖国公府上事也太多了些,因此我猜许思远那边未必有心情照管你这刻书的事。”

    范牧村沉默了,知道谢翡其实这是反过来向他探听,拱手道“此事我倒不知,这等等我书稿都校好后,再见见思远兄,看他意思,再作打算。只静妃娘娘那里,还请非羽兄多多致上。”

    谢翡拱手道“不必客气。”

    谢翡倒是十分忠于所托,第二日便进了宫禀报谢翊,谢翊道“文定公的诗文手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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