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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心意 饲养娇花的第十二天(第1/2页)

    武格格失魂落魄地退下了。

    哪怕出了栖桃院,她便尽力收拾好情绪,仔细看去,还是能够察觉些许端倪。武格格没有回屋,转道往花园走去,恰逢钮钴禄格格抱着一岁的四阿哥出门散步,母子俩喁喁私语,很是温馨。

    她心里更是难受,钮钴禄格格眼神一闪,同她问好“武姐姐。”

    武格格勉强应了。钮钴禄氏道“武姐姐心情不佳,便来散心么”

    望了眼栖桃院的方向,她低声开口,颇有推心置腹的意思“我是不指望王爷的宠了,余生只盼着四阿哥成材,好让我们娘俩有个依靠。武姐姐样貌远胜于我,怀孩子更不是什么难事”

    “难不难,哪是我们能说了算呢。”武格格想起年侧福晋方才的姿态,攥紧了帕子,只觉心里说不上来的不堪与怨气,她真心投诚,人家半点都不放在眼里

    说罢便匆匆离去。

    如梦瞧着她的背影,有些困惑地问主子“武格格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

    平日里不是都没脾气么

    钮钴禄格格微微一笑“救命稻草转眼成空,再面团的脾气也要着急。”

    前院,书房。

    苏培盛绘声绘色地讲起那句“我不同意”,四爷斟茶的手一抖,茶水泼了几滴。

    他问“你怎么知道”

    苏培盛声音小了下去,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监视呐“年侧福晋没避着人,便是栖桃院洒扫的嬷嬷也听见了,语气果断得很。”

    四爷唇角翘了起来,弧度并不明显,很快收束平直。

    越发恃宠而骄了,他想,语气淡淡地吩咐“上回赏给年侧福晋的瓷瓶,模样差不多的,你再去寻一个。”

    他看她很是喜欢,凑成一对也好。

    苏培盛笑眯眯地去了,傍晚时分,年娇睁大眼睛,看着又一个淡青瓷瓶“”

    她再三告诉自己不能露馅,拉着四爷的衣袖,凑上去亲了一口,例行撒娇“世界上没有谁比爷还念着我了”

    四爷习惯了她的热情,眉目显得波澜不惊,唯有当晚,啃她花瓣的动作格外凶狠。

    年娇眼尾红红的,鼻尖红红的,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报复谁,四爷的唇瓣都被咬破了皮。刺痛传来,他随意一抹,向来冷肃的面孔浮现出汗滴的俊逸,低声在年娇鬓边道“不闹你了”

    年娇恨恨地再咬了一口,气他说话不算话,气他莫名其妙又送青瓷,觉得日后的王府生活昏暗无光。

    不知道老板今天发什么疯,她嘟囔“大骗子。”

    直至四爷终于放过了她,已是月上柳梢,屋外声幽人寂,温柔于夜空流淌。

    年娇浑身上下弄得干爽,锦被也换了一床,他抱着陷入酣睡的小姑娘,静静盯着她的睡颜,半晌没有挪眼。

    四爷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他将心头杂乱的线团慢慢扯出来,一根一根地梳理清楚,最后阖上眼,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他对年氏生了喜欢。

    从未有过的感受让他无所适从,四爷面色有些冰,拧起眉,一夜没有睡好。

    第二天不用早朝,他天不亮便往书房行去,枯坐良久,终于打开了一份公文。

    内容是管事请求修缮圆明园,尤其是夏天避暑的设施,四爷随意批了个是,备注他会全程参与。

    如今朝堂汹涌,为了不惹皇上猜忌,他也只能寄情山水佛法,谋定后动,不争不抢

    四爷清楚地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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