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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初见偏见(第2/4页)

    ,哥舒满意地点头。

    虽庭渊不知伯景郁此行来居安城的目的,却也在冥冥之中为他指明了一个方向,从不同的角度与哥舒的想法不谋而合。

    关于百姓的事情,百姓最有发言权。

    伯景郁听完庭渊的话,不否认庭渊的话有道理,也不否认他的观念,但他仍旧觉得凭借承建学堂让男女一同入学读书,不足以让百姓称呼他为“大善人”。

    伯景郁问“善人可曾写过什么诗,写过什么字又或者为百姓做过什么善事”

    庭渊摇头“我不曾写过诗,也不曾写过什么字。至于是否为百姓做过什么善事,得看我做的事百姓是否从中收获了利益,百姓是否觉得我做的是善事,善无大小之分。”

    哥舒拍手呼应,“说得好,善无大小。”

    伯景郁顿时心中警醒。

    庭渊继续说“路上看到一人跌倒上前扶起,是善。路上有坑容易让人跌倒,将坑填了,也是善。让人将路检修遇坑填坑立牌警示路人,还是善。”

    “不知王爷心中,什么样的善才能算善”庭渊看向他,等一个回答。

    伯景郁这才醒悟,庭渊说得不错,善事从来不以大小来论,而是善恶本身来论。

    伯景郁“先生所言令我醍醐灌顶,受教了。”

    庭渊倒是没想到,伯景郁竟能听得进去话,倒是与他想的有些不同。

    也并非所有的王孙贵族都是高高在上,也有似眼前这种,知错就改思进取。

    轻咳了几声,方才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如今倒是口干舌燥,嗓子发痒。

    哥舒琎尧还是担心庭渊的身体,遭堂婶多年暗地谋害,现在这身体就像是四处漏风的茅草屋,随便下个雨就能灌上一屋子的水,透风又漏雨,稍不留神一场狂风暴雨过去就塌了。

    他道“莫要站在此处受风了,你乘马车先去书院,我二人即刻就来。”

    庭渊嗯了一声。

    他这几日受凉卧病在床难受至极,实在是不敢折腾这具身体,折腾一时爽,难受得到头来也是自己。

    哥舒扶着他上了马车,庭渊坐着马车往书院去。

    望着远去的马车,伯景郁问哥舒琎尧“他这是怎么了”

    哥舒无奈叹息,满是惋惜“幼年失怙,后又失恃,堂叔堂婶贪恋他的家产,背地里谋害于他,让他身体亏空久病成疾,若非他发现叔婶暗害,现在怕是奈河桥旁的孤魂野鬼。”

    伯景郁听他如此身世,想到了自己,他又何尝不是幼年失恃,他的母亲先天心疾,与父亲成婚后,父亲一直没想过要绵延子嗣,两人恩爱过了几年,母亲发觉自己身体不行,怕她走后父亲无人陪伴,硬要为父亲生下子嗣,原能多活几年,为了生他损伤了身体,在他两岁时就去世了。

    他的名是父亲取的,字是母亲取的。母亲身体不好,希望他一辈子无灾无难,所以字无灾,而他的父亲则希望他像院中景观一样,虽囚于一方天地,也能草木丛生枝繁叶茂,所以起名景郁。

    伯景郁已经记不清母亲的样子了,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倒也是个可怜人。”

    哥舒望着远去的马车,无声地叹息,“谁说不是呢,若他身体康健,凭借他的思想与才智,或许能有一番大作为。”

    转而想到失去母亲的伯景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会有一番大作为。”

    伯景郁重重点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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