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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是糖是糖是糖(第5/6页)

    

    江承海刚想到这个,姜楚英就因他的一字回应掉起了眼泪。

    “大哥,你知道的,老一就这么一点骨血,我答应过他会把孩子养好,我那天真的太怕了,我哪能不知道你待致微视如己出可他读书这么多年,我不敢去赌”

    她就妇人一个,没靠山,没背景,才干也浅,所识人脉,都跟江家大房有关。

    她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事情走向,但她的选择,会决定她儿子的前程。

    江承海只能继续说没事。

    心头那点火气,被心寒替代。

    脾气烈,不适合做商人。

    巴结奉承完,再听些难听话,肺都能气炸。

    所以他也养出来一套本事左耳进,右耳出。

    该听听,不该听就不听。

    差不多等姜楚英哭完,江承海直接问“你们在京都的事,都说我听。阿晖怎么病的”

    姜楚英拿帕子擦眼睛。

    “我们到府上,他们正忙着办寿宴,上下都忙,我们住的偏远角房。还算清静,因远,三餐总有遗漏。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伺候公婆。说我们难得见一回爹娘,不能躲懒,要多尽孝。”

    说来说去,就那些磋磨花样。

    两个泥腿子,跟着小儿子升天,当起了老祖宗。

    十来年的养尊处优,磨出了一副好尊荣,品性难改。

    从前在乡里会的磋磨一样没忘,到了京都,又学了些后宅阴私,折磨起人,真真是要命。

    这回要不是江老三想要送江知与去当侍妾,让一老收敛,宋明晖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回来都不一定。

    “他装病,用冰块加凉水,泡了一宿。高热几天才退,落下了咳疾,这病也怪,老三都叫太医来看过了,还开了丸药,一直不见好。”

    江承海问“是哪位太医”

    姜楚英回忆着道“听说是姓方,叫方太医。”

    她说这事,眼泪干得快,半滴也没有。

    江承海突然意识到,他从未了解过这个弟媳。

    这些年,一直认为她不容易,处事战战兢兢。

    在自家,要强硬着撑起门户。

    到了别家,又生怕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人不自知。

    可他一弟死了十八年了。

    十八年,话都没说利索的江致微已经是翩翩书生郎了,马上要考举人了。

    江承海起身,走到了门口,姜楚英又叫住他。

    “大哥,我是真的怕。”

    江承海说了很多次没事。

    他不说了,直接走人。

    回到房里,小鱼还在。

    父子俩对着坐,一盘香料给他俩压出了花,两人玩得很开心。

    江承海站门口想想。

    一房的尚且如此,他那些狼心狗肺的族亲就不用说了。

    这段时间,苦了他们了。

    江知与等着他来,问问去京都的路线。

    父亲一身血的回来,有些路得规避。

    江承海拿了地图,给他划线指路。

    他这次没在京城久留,感觉京城的气氛很“紧”,压抑着什么风暴般。

    宋明晖去了京城,没几天就病了,期间只忙着打点一回,往家里传信,其他消息来不及探听。

    他就知道老三把寿宴办得很热闹,来了很多官员,看不出来气氛紧张。

    京都是皇城,天子脚下,瞬息万变是常事。

    谁知道天子

    在想什么,会因什么发怒。

    江知与记下了,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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