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衣服里，很显然正在按在胸前，重要的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神情恍惚，他担心自己刚才的推拿是不是出了问题。

    “啊。”

    柯桐惊叫了一声，回过神来，发现赵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而且正在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

    “柯老师，你的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如果是不舒服的话，我们得马上走医院。”

    刚刚醒来，赵天其实此时的身体也不好受，透视过度造成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不过他现在也顾不上了，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柯桐到底有没有事，如果自己好心办坏事、柯桐在推合之后非但没有治好，反而出现新的问题，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我的身体不舒服？”

    柯桐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有一点反应不过来。

    赵天指了一下柯桐的胸前，有一点尴尬地说：“这个……我的意思是说，推拿之后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要不要去医院。”

    “啊！”

    柯桐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右手还在衣服里捏着胸呢，俏脸猛地涨得通红，手也缩了回来，马上就摇头说：“不是……没有……没什么问题，不用……不用去医院。”

    “真的？”

    赵天不相信地看着柯桐，说：“可是我刚才发现你的脸色非常难看。”

    “哼！”

    看到赵天还抓着这个不放，虽然知道是为了自己好，但害羞的柯桐不是忍不住双眼一瞪，说：“有没有问题我会不知道？我……我刚才只是在看看有没有好罢了。”

    “哦？那情况怎么样？”

    赵天一听，顿时强打起精神，刚才自己一番的推拿可是费了老大的劲，虽然透视看到肿块上的黑气一丝丝地被抽出来，理论上来说就算没能治好也应该有所改善才对。

    柯桐犹豫了一下，说：“这个……我好像感觉到那肿块小了一点……”

    “太好了！”

    赵天一听大喜，双手狠狠一拍。

    这和他推拿过程中透视的情况是一致的，没有治好不要紧——相反，如果一次就治好这才奇怪，要知道乳腺癌可不是什么简单的病，只要有效果，只要那肿块变小了就好办，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积小成多，总有量变引起质变的一天。

    所以，最重要的不是有没有治好，而是有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