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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童眼受污染(第4/4页)

    两个学生娃饿了一天,吃着、说着,只说到太阳快要落山了,才各自回家,临别时,杨道荣把米粉袋子塞进了钱望财的书包内。昔日被同学捧为司令的钱望财,如今沦为被帮助的对象,同学们的眼里自然瞧不起他,他越来越不想读书了,下课了,把相好的同学邀约在一起,唱起了一段小楚剧:“六月里,热难当,先生的屁股头长了一个座板疮,抠又疼,不抠又痒,还说刘先生想师娘,你说这是冤枉啊不冤枉!”同学们笑得在地上打滚。钱望财在学堂里混日子,有时候到学校点了卯,就背着书包偷偷溜回了家,在楼上睡觉。他家的房子是三间三进两口天井的大屋,青砖、汉瓦,四排杉木列架、转楼,屋面上安有玻璃瓦,好漂亮的。钱伯发和白牡丹好上了,白牡丹本是跟随姐姐黑牡丹到洞上找活干的,沾姐夫的光,安排在仓库里发盐,活路轻,随帐房先生吃小灶,一个月六块银元的薪水,这是她过去连做梦都没有想到的好事啊。她在家里是第七个姑娘,父母亲本来穷得要去讨米,偏偏她争着出了世,取名贱伢,长大了,人们才喊她俊伢,因长得苗条修长、浓眉毛下一双忽闪的水灵灵的大眼睛,乌黑的头发衬着红润的带有酒窝的俏脸,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加上她天生丽质,皮肤洁白细腻,有别于她的姐姐,人称白牡丹。钱伯发勾上了她,怕六位奶奶说闲话,就避开她们和白牡丹偷着乐。初秋时节,艳阳高照,蜜蜂忙着采花,人们各自忙活去了,他和白牡丹先后回到家里,闩了前后门,便把白牡丹的衣裤全脱了,让她靠在中门上,天井的阳光射在花季少女的上,撩得钱伯发欲火四迸,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从天屋里跨过天井的石板,紧跑几步,生命之根一下撞进白牡丹的下身,真是青砖壁子穿心过、遇着石磙都要拄个窝,如撞榨榨油一般,中门闪得直响,撞醒了躲在楼上睡觉的钱望财,他偷偷趴在楼上窗户缝里看,只见他的父亲抱着白牡丹咬、啃了一会,又慢慢退回天井屋,再次紧跑几步,又是一撞……,钱大少爷看得雀雀翘的翘的,硬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