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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善后(第2/3页)

    ,总不能自己两条腿踢正步吧?且不说穿着官袍赶路有失体面,现在上班都是有钟点的,天天迟到谁受得了?可要说搞个代步工具吧,养一匹驴子也不好养啊。

    驴子再耐操,那一个月总得吃一回白菜萝卜放屁黄豆吧。

    驴子得吃东西,人也得吃东西,没了工部福利房那些个房前屋后的自留地,这一个月的菜钱,就得指着市场里挑剩下的。

    以前低级官吏的老婆孩子,也不需要抛头露面,好好地收拾着家里,也就够了。现在为了生计,搞不好就要去菜市场跟人讨价还价,脸面都好说,囊中羞涩的话,早晚就是捡白菜叶子的命。

    京中居行大不易,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所以这紧要关头,再怎么心惊胆颤,咬牙也得备个厚礼!

    而杜楚客也是吃过苦头熬过辛酸日子的,国朝现在还活着的高级官僚中,只有他是真正受过饿,而且还是差点饿死的那种。

    秦琼和张公谨也吃过苦头,但都没有到杜楚客那种地步。

    正因为如此,杜楚客也是知道底层官吏们的想法,但他也不敢保证,只说一定帮忙打听清楚这个事情。

    成或不成且先不说,态度上就让人很接受,注定要被调动的那些低级官僚,至少现在一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算是好受了一些。

    其实这节骨眼上,工部现有的官吏们,还真不敢给“友部”同僚上眼药。来个痛快的,自然是一时爽,可也就只是一时爽。

    路政司衙门拆分出去之后,一系列的现金奶牛就算跟工部说了拜拜。这路政总署还是说交通总局,总归是要一飞冲天的,这么厚实的底子,还有未来几十年绝对完不成的一系列大工程,眼下那些个在虎牢关西过苦日子的低级官吏,谁敢说几十年不得翻身?

    怕不是一年后就有人就成了一方“大佬”,砸钱能把人砸死的那种。

    欺老不欺少,很朴素的道理。

    所以,新部门的低级官吏赶着趟去跪舔杜楚客的时候,留在工部的官吏们也没闲着,等热闹稍微衰退,就接班跪舔杜楚客。

    理由嘛很充分,毕竟杜楚客早先就是工部侍郎啊,自己人,恭喜老前辈荣升,这不是很正常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至于说送礼……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一根金鹅毛,也就半两左右,两根鹅毛才凑了一两,这才哪儿到哪儿,是不是?

    “阿郎,怎地又吃酒了?”

    “拿些糖水来,老夫现在口干得很,今日的酒太烈。”

    “甜酒早就温好了,知道你又赴宴,一早就准备好的。”

    家中侍妾们都是一脸的心疼,不过眼神却又抑制不住兴奋。自家老公的江湖地位,简直就是拔地而起,一飞冲天。

    下一步除了“拜相”,就没什么好升得了。

    而且这阵子她们也没少参加勋贵女眷的宴会,大抵上对自己老公的前程,有了一个清晰的概念。

    明年正旦过后,大概就是“半步宰辅”,喊一声“相公”,假假的也够资格了。

    “明日还有几个饭局,实在是苦不堪言。”

    杜楚客累得不行,忽地想起一事,“三娘还好吧?”

    “去了旌善坊,还未回转。”

    “温二那个女儿,不得好死!”

    听到旌善坊,杜楚客就是一肚子的火,他本就是聪明人,虽说对于子女鲜有管束,但自认家中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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