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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咑矶(第3/7页)

    这家人来说也是救命稻草是一样的,如果这条路还走不通的话,那么我也就无能为力,只能请其他师傅来赶鬼了。于是当下我们决定,第二天一早,去南川。

    离开弹子石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那一晚我怎么都没办法睡,甚至是紧张和忐忑,因为我不知道我们即将面临的情况究竟是能解开谜团的通途,还是把我们拉近一个更大的容易迷路的森林,孩子的健康是最要紧的,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顺着目前的判断一路走下去了。期间我还寻思了几个我能认识且比较靠谱的基督教的朋友,其中有一个是神父,虽然不是外国人,但是他对于基督教算得上是大半个百事通。于是我给他发了个信息,告诉他我目前正要去处理一些关于基督教的事情,如果有什么拿不准或是不明白的地方,希望到时候打电话给他能够帮我分析分析。说到佛道二教,我或许还能知晓个几分,但是基督教,我真是一窍不通。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从重庆开车出发,我,孩子的外公和我那朋友,直奔南川而去。在路上闲的无聊,就跟老人聊天,在期间我了解了这个老人的一些故事,虽谈不上精彩,但也算的上唏嘘。他说他老家是綦江,是重庆往南走的一个区县,这次去南川也要从他老家经过。早些年的时候原本凭借着一手好手艺,还算是给社会做了贡献,给自己也积累了一些财富,作为一个钟表匠,在那个年代能够赚钱是绝对惹人眼红的。于是后来在某个全国性的运动中,他被划为了走资派,被批斗打击。那些无知的人的愤怒并没有因为他的屈服而有所减弱,斗来斗去,甚至还给他披上了反革命的外衣。他当初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脚踏实地靠手艺赚钱吃饭,为什么就不能比别人富裕,自己又没少给国家缴税,反革命,这该是多严重的罪,好像在那个年代是要被杀头的,恐怕这个罪名也只有我们国家才有吧,因为他跟别的罪责都不同,它并不以一个人的行为来作为判断是否有罪的标准,而是从它的动机。于是说,连在心里想想,都是在犯罪。后来他进监狱,好在很快得到平反,他就带着全家来了重庆,低调的做了个小市民,住在相对安静的农村,依旧靠着自己的手艺维生。虽然是觉得老人的遭遇全中国有千万人都有相似的经历,但是对于那段历史,我还是比较反感的。如果说因为那个孩子的事情,我对老人和他的家庭是一种同情,听完他的讲述,我对他则多了一份相惜。

    南川离重庆不算远,我们到的时候差不多是中午,在街上胡乱吃了点串串香,也算是充饥了。南川的串串香算的上是比较独特,我们在重庆吃串串的时候,一般是像吃火锅一样,拿到锅里面煮,然后才吃,而南川的串串却是你点好菜,店老板会把做好的给你送来直接吃,虽然味道也算是不错,我对于吃法就没那么讲究了。而相比串串香,我对南川的“荤豆花”倒是更有兴趣。

    一路打听,总算找到了后街,这是一条看上去非常老旧的街道,除了房子的造型以外,那种风貌几乎是我在电视里看到的民国甚至更早的那种。街道非常窄,窄到大概只能单向通过一辆人力三轮车,街边的商店到是很多,不过大多是卖的杂货,一路走走问问,总算在一个更为狭窄的侧面巷子里,找到了一个白色三角顶,上边矗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十字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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