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差距过大，只能用人命去堆，几万人围攻几千人的要塞，愣是因为炮火不够强，而难以拿下。

    黄超吐出心中一口郁气，沉重说道：“难啊。”两个人在艰难的局势下，同时陷入了沉默。

    过了许久，武痴林问道：“你参军了？”

    “没有。”黄超闷闷地答道。

    武痴林却不相信，从黄超一进来，他就感到，黄超身上有种被称为“杀气”的气息。武痴林经营酒楼多年，平时又喜欢练武，也见过一些凶人，黄超无形中透露了那种对人命的漠视，比那些凶人只多不少。

    “阿超，你这一身杀气，根本瞒不住啊。”

    黄超心里一惊，杀气？难道是自己因为精神疲惫，所以心境有所松懈，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他可不相信什么杀人多了有杀气的蠢话，那些杀手、老兵杀了许多人，表面依然是正常的模样。反倒是一些坏人，满脸凶横，看谁都想咬一口的模样，让人十分害怕：这也不叫杀气，充其量是戾气。

    如果说低魔以上世界，杀人后有些特殊的效果，还可以说的过去。在这种无魔世界，黄超纯粹是看了太多死亡，又没有时间冥想调节心灵，现在露出一脸冷肃模样。

    这几天黄超都在家里调养休息，期间叶问也来了一趟，两个人在院子里过了几招，叶问指点了一会儿八斩刀和六点半棍的窍门。

    分别时，叶问严肃地说道：“阿超，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希望你能认准自己的良心，另外，注意安全。”

    黄超吃了一惊，然后默默点头，送走了叶问。

    黄超相当郁闷，这几天他已经通过冥想调节了自己的情绪，心里也没有强烈的杀戮想法，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能看出自己的不正常？

    黄超见到武痴林时的确有一脸冷然的模样，而他见到叶问时虽然神色如常，但是叶问是什么人，当然能够感受到他精神状态的异常。

    他们感受到异常也无所谓，反正他们也不会知道黄超真正做了什么。

    念力恢复后，总量还有所增加。看来频繁地用尽念力再恢复，也是一种有效的锻炼方法。黄超回到上海，此时淞沪会战正在激烈进行，中日海军也爆发了江阴海战。

    黄超阻碍了第一批日本军队，给中国争取了更多布置的时间，江面封锁有条不紊地进行，等到日军到来，中国海军已经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