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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七章 与花同眠(第3/5页)

    督,还能是谁

    朝阳升起,赋予诸多动植物以生气。

    于添一出现,似也重新赋予四个柱子般的轿夫以灵魂。

    四个轿夫动了,向着同一个目标发难。

    他们也很是识趣,知道自己四人的对手是影佛。

    都绕开了笑面弥勒,直朝影佛冲去。

    四名轿夫毫不意外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身影行动之快如电光石火。

    四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呼吸间已封死影佛所有退路,让对方成为笼中困兽。

    他们或顶膝,或扫腿,或挥拳,或拍掌。

    就算影佛能避开他们第一招,他们还有两招、三招、十八招在等着。

    就算影佛能招架住他们一人、两人的攻势,另两人也会让其吃足苦头。

    在他们看来影佛今日入了宫,就得变成死佛了。

    笑面弥勒只盯着于添来向,对相伴而来的影佛不管不顾。

    影佛也好容易才将目光从同一方向收回,挑了挑粗犷的双眉,似对四只扰人看戏的苍蝇颇为烦闷。

    双手合十,一触即分。

    再分开时,双手已非双手,而是十双手,百双手

    合着影佛那黝黑的肤色、怒目金刚般的神情、脑门上似有如无的戒疤以及一身黑袍,瞧来宛若尊千手黑面怒佛

    当先冲拳而来的轿夫被“两只手”拉过身子,拳锋调转向影佛左手边。

    右侧顶膝的轿夫被“三只手”拍转向影佛身前。

    后方拍出双掌的轿夫被“两只手”扯往影佛右手边。

    左侧扫腿的轿夫被“三只手”托起身子顺势扔往影佛身后。

    影佛立定未动,朝他攻来的四个轿夫却围绕着他转了小半圈,分别将各自的头一招喂给了各自同伴。

    一人被冲拳击中心窝,一人被顶膝撞中后脑勺,一人被双掌拍中胸肋,一人被扫腿蒙了脸

    所幸四人都练过横练外功,结实抗打,内功根基扎实,仅是出现了短暂的不适和发懵,立马又组织起第二次攻势。

    可这回却是影佛后发先至,不是拍碎了他们伸来的手骨,便是拗断了他们甩来的腿骨

    咯咯啦啦的沉闷脆响之后,便是四个轿夫顶不住剧痛的叫嚷哀嚎。

    如果说四个轿夫是四根石柱子,那影佛就当是根金铁浇筑而成的柱子。

    尽管不如四人粗壮,却更为坚硬刚强,无可比拟

    惨叫声只开了个头便戛然而止。

    影佛觉得太是聒噪,便直接一人送一手刀,砍断了他们喉管,绝了他们的生息

    四个轿夫直挺挺地倒下,在影佛立足的四面首尾相接,正巧连成个方形。

    影佛没有刻意去促成这巧合,更没把目光在四人身上多耽搁一刻。

    抬眼看去,于添在离他们尚有不足二十丈时落地,不紧不慢地走来。

    笑面弥勒单指转动起手帕,待于添走近十五丈内挥手甩出

    “请于提督过目”

    质地柔软触手丝滑的红色手帕仿佛变成了可在十余丈外伤敌害命的飞轮飞射向于添

    青的白的红的黄的。

    紫的绿的蓝的粉的。

    大的小的尖的扁的。

    各色各样的花朵像是一枚枚小小飞轮,在谢飞身周呼啸来去。

    可无一能划破其衣袍,乃至留下点花彩,更别说触及谢飞外露于衣裤外的血肉。

    正应了那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如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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