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没回首都，焦作愚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首先是“同志们”（共济会）的说话方式日趋“民国范儿”起来，这才几年啊，过去宅论坛的网络用语已经成了粗俗不文不肯融入“新社会”的标志；再就是所见满世界的蒸汽朋克风——尽管他不晓得这个词，但也感受出这种光怪陆离的各种违和混搭。焦唐的办公室就是这个样子——苏联味道的室内陈设和仿运盛一号休息室的美式商务沙发、玻璃茶几，配上欧陆宫廷风格的巨型办公桌。墙上到处是精美的壁烛，桌子上确配了个执委委员才用的【电石灯】——事实上，绝大部分“同志”都在使用这种亮度远远强于蜡烛的照明工具，区别只在于领导人的照明设备更精细些，燃料更纯而已。特别是如同焦唐这样日理万机的常委，对于眼睛的保护比其他人的要求更高。所幸京官的办公室都有【侍奉间】（秘书或者说仆役服务生的工作室），不然这屋子就像英国的古董商店一个样了

    “Cffeertea？”焦作愚打趣道，“变了，变了，创业艰难看到首都现在这个样真是与有荣焉，技研组（他还是习惯草创时期的称呼）也不都是嘴炮啊。不过嘿嘿”说完，他向朝鲜服务生要了松萝茶，还是这玩意对胃口

    “要求太高了。”焦唐拿手点了点焦作愚，“慢慢来嘛。不过话说回来，真希望有生之年能再见到电灯电话，要是再有唱机音响什么的，我就满足了，”“我还想看片呢？”焦作愚打趣的附和，“呵呵，好了，这次述职也就是走个程序，我先给你透个底，你又进步了，但是不要骄傲自满，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脱颖而出不容易。”

    “谨遵老师教诲。”焦作愚一个起立立定，现在他也得适应这种“范儿”，焦唐微笑的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这才正色道：“宪兵那些个人的动作，你知道了吧？”

    焦作愚也跟着严肃起来，点点头说：“警备三段制嘛。哼，我猜就是宋唯杰那老小子瞎搞，马林生我了解他，在运盛轮时就蔫的不行，想不出这些个鬼门道，哎，按理说，宋唯杰是自由主义者，以前调查甄别的，呵呵。白委员（他还老称呼）的星巴克俱乐部也没少去”焦作愚端起茶杯呷了口，眼光瞟了下焦唐，焦唐不为所动，“看不出来啊，这会专政这套倒是玩的提溜，也不知跟谁学的，我看啊，这些人当年嘴上嚷的好听，也就是没掌握权力罢了”

    焦唐嘴角抽了抽，当年的警务组，哪个不是自己言传心授的？焦作愚的话倒让他有些尴尬了。但是宋唯杰的举动确实太出人意表、太超前了真没看出来，彭志成的无心之举捧出了个怪物，完全打破了当时三巨头心里的盘算。

    这番对话是针对宋唯杰递交联合参谋本部的提案的，宋唯杰在反谍工作取得“一定成绩”之后，更是炮制出了《警宪分区制定适应各区之管制意见书》，提出了三段警备制①的构想。宋唯杰认为：“华夏东岸共和国有着复杂的民族成分，尤其是存在大量的原住民，采取全部一贯的统治方针是不当的。对于西北部荒僻的‘生番之地’，就不能像在首都地区那样实施应对纯良居民的政策因此，将全国警备依据其进化程度分为数区，各区实施适当的管制政策”意见书的目的，就是要强化宪兵队在“国家安全工作”中的“分量”。

    “彭委员能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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