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第三十一章 下(第2/2页)

    回,就要你上台致辞了。)”

    只听那个干部说:“洛璃,你来看,看看这简直就是‘胜利之吻’!”说着,将白舍娃的素描本递给了那位美妇人。“有趣,太有趣了,这个世界啊!啧啧”

    美妇人伸手接过,也是端详了下,随即摸了摸白舍娃的头笑道:“消盆友,者四你画的?你教甚么名纸?(小朋友,这是你画的?你叫什么名字)”

    白舍娃莫名其妙的,但还是如实答道:“是的,夫人。这是我画的。我叫白舍娃,你也可以叫我舒曼。”美妇人又是摸了摸他的头赞道:“画的恨好。饿且,我丈夫说恨像甚么‘生力之吻’,你一顶懂的(画得很好,而且,我丈夫说很像什么‘胜利之吻’,你一顶懂的)”

    “可是可是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把玛尔法阿姨和韩山东伯伯接吻画了出来!”

    邵登年看着少年舒曼的背影,感概着世界的奇妙,他很喜欢这幅如此“巧合”的画作,尽管它只是简单的铅笔素描。也正是这个久久端详依依不舍的神态,使得白舍娃就留下一句:“你喜欢?!送你了”之后撕下这页素描,挥挥手扬长而去,只留下邵登年夫妇五味杂陈的看着这个少年就这么离去。

    白舍娃感到无聊无趣随手将草草而作的素描赠与邵登年,他绝对不会想到这幅作品数十年后,会随着邵夫人洛丽塔依此再创作的油画《玛尔法的胜利之吻》一起被邵氏后人赠予华夏东岸共和国中央博物馆(军事馆)收藏。捐赠者署名:少年舒曼和邵氏夫妇

    其实这幅作品若干年后也曾被军部当作征兵广告宣传画来使用。只不过粗劣的翻印让白舍娃也想不起来和自己的关系,或者,更令他绝对想不通的只会是——玛尔法阿姨和韩山东偷着接吻,和胜利有什么干系?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么?”徐香似乎生气了,重重的将鲁德点的汤饺子放在桌子上,泛着油花的汤汁都漾了出来

    鲁德无言,抓起汤勺舀起一个馄饨,呆呆地看着,然后一张口将之塞进嘴里发了狠的咀嚼,一个两个三个徐香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他,鲁德和惯例一样,吃完从裤兜里掏出两分钱,嗯,还有野花,只是这次他一改往日的欢笑,很严肃地说:“如果我能请你等我回来么?”

    徐香哭道:“你这个坏人。”说罢转身跑了回摊位去,鲁德叹了口气,摇摇头,近乎挪动似的走向摊外的栓马桩,解开缰绳,只听徐香喊道:“好好活着!我等你~~”鲁德闻言串上马,兴奋地驾着马绕着拴马桩转了几个圈,这才打了声唿哨扬鞭而去。

    

    月下旬的镇海堡港口,唐全礼早已经随着前劳务派遣队的几个明国乡亲在临时驻地等待着了他一件一件的摩挲着入营时分发的装备,步枪、军刺、胸甲、水囊、饭盒,试图在上面找出自己曾经劳作过的痕迹,而那些标志性的黄军装,早早的就穿在了身上,皮靴铮亮、帆布武装带端端正正的挎系在身上,前胸带子上穿着牛皮弹药袋和止血包,连干粮袋也斜挎上身,交叠着帆布军挎包,再扣上大檐帽此刻他在宿舍里端着枪行着正步,仿佛就是操练场,不,就是南非的土地!一位同乡捧着糖水桔子罐头细细端详着,思量要不要先开了尝尝,被他烦的就想一手砸过去,想想是玻璃做的,又悻悻的放下,大骂:“唐二狗,你他妈的能不能消停下?!”

    还有一个星期,他们将登船。目的地:南非河中堡。任务:秋收行动——旨在惩膺抗拒东岸开拓的黑番土著!

    注①:所谓“三德”即Sundae。就是现在称谓的‘新地’、‘圣代’这些混合了干果仁、果酱的冰激凌。“三德”确实是旧式译法,类似“蝌蝌啃蜡”于可口可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