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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 18 章 我沈瑶敢作敢当,咱们和……(第6/8页)

    利。

    沈瑶苦过,感同身受,她殷切地望着谢钦,很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诸多情绪汇在胸口,最后只剩一句干巴巴的“您多保重。”

    谢钦没有接话,廊外浑浊的光浸进来,在他幽深的眼底漂浮,这会儿当真有一种被妻子送行的感触,也不知他离开,她在家里安生否,不对,是他多虑了,他离开,她兴许更加自在,至少老太太无的放矢。

    谢钦这辈子沉潜刚克,出生入死,从未被什么羁绊,今日罕见生了几分踟蹰,他神色一定,看着她也少了以前那份疏离与冰冷,“我将平陵留下来照看你,外头一切有我,不必担心。”

    这语气也像寻常人家的丈夫。

    沈瑶摇头,“我在家里好好的,哪里需要平陵伺候他机敏能干,还是让他跟着您去淮安。”

    谢钦习惯了发号施令,被沈瑶反驳一时没反应过来。

    沈瑶只当他不乐意,小嘴微嘟,嗓音软软的,连着眼神也染了几分温婉,

    “他去了,我才放心些。”即便不是真夫妻,她也盼着他一切安好。

    谢钦长睫轻轻一动,瞬间没了拒绝的余地。

    沈瑶也不知自己这话给谢钦带来了什么样的冲击,朝他笑着施礼,然后出了门。

    有些事情已随着日积月累的相处,在悄然而然改变。

    谢钦连夜出了京,沈瑶夜里醒了一次,忍不住望了一眼窗外,天色黝黑黝黑的,也不知他到通州没,当官也不容易哩,一道敕令,马不停蹄,风雨无阻。

    听说谢钦去了灾区,老太太忧心地夜不能寐,次日便拉着沈瑶诉苦,

    “他总是这个臭脾气,出生入死,奋不顾命,我以为他娶了一房妻,该要惜念些,不成想还是如此。”说着已落了泪。

    这一回沈瑶倒是很能理解老太太的心情,跟着露出哽咽之色,“母亲,他身旁有那么多官员,听平陵说,陛下从南军调遣了五千人跟着,不会有事的。”

    “不,你不明白”老太太心头钝痛,“他这么多年,孤身一人,我心里疼他,但凡有个嫡亲的骨肉,我心里也好受些,这样一来他也有所牵绊。”

    话落,抬起脸握紧沈瑶的手,含泪道,“好姑娘,答应娘,好好跟他生个孩子,好吗”

    这回已明显带着恳求。

    沈瑶对上她布满血丝的眼,心里一下子堵得慌,有那么一瞬很想告诉她真相,省得老太太将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安在她身上,可是念着老人家年事已高,怕她承受不住打击,最后硬着头皮点了头。

    随着数日过去,担忧与离别情绪也渐渐淡了。

    沈瑶沉浸培育果苗,她嫁接了五颗苗,其中有颗活了,还有两颗枯萎,其中一株是因皮层没能对齐导致无法存活,沈瑶为了积累经验反复试验,每每有所得她便纪录下来。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半月,偶尔她会寻前院的管家问问谢钦的近况,管家都说一切都好,叫她别挂心,端午节这一日,皇宫赐下了五盒糕点,念着谢钦在外当差,皇后额外赏了沈瑶一盒子东珠。

    东珠个头极大,一半是金珠,一半是紫珠,世所罕见,沈瑶全部收起来。

    淮安大水,皇帝取消端午宴,民间端午也有回娘家的习俗,沈家提前数日便给谢家递了帖子,遣婆婆来接沈瑶回府住上几日,论理是不该拒绝的,毕竟两家是姻亲,她明面上是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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