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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抗日乐捐(第3/3页)

    入党申请书,并将带来的100块银元交给党组织,盼望着党支部批准他入党。他哪里知道,在研究他的入党问题时,有位支部成员说他是拿钱买党票,动机不纯,而且在武昌读大学的历史没有调查清楚,不知是不是加入了“CC”组织,需要进一步调查、考验。鄂中特委面对着严重的经济困难,派出了“应城县抗日动员委员会”,由得力的党员干部樊同志担任主任,并派一支抗日武装力量挺进应城矿区,发动群众,开展武装斗争,发展党的组织,恢复政权。在矿区区委书记邓先柱等同志积极配合下,在矿区召开了矿商会议,讲明了“抗日救亡,人人有责,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的抗日乐捐宗旨。民族亡,家不保啊!大批爱国资本家踊跃认捐,1938年11月底,第一次就募集抗日乐捐一万二千元(法币);从12月至1939年6月,边区每月从矿区收取一万元(法币)乐捐,从7月起,每月从矿区收取四万五千元,并按月如数交纳。190年2月起,因部队扩大,每月从矿区收取抗日乐捐八万五千元,191年春,新四军鄂豫挺进纵队改编为新四军第五师,部队发展到五万多人,抗日乐捐增加到十二万五千元,为边区部队解决了财政不足的困难。杨根来每月捐献抗日乐捐二百元,以后每月交抗日乐捐一千元。蔡老板在部队生活困难、原国民党县保安队归顺游击队改编为第一中队后要挟县政府发军饷、汉留武装归顺游击队后怀疑蔡老板的部队是否多发了军饷、日本帝国主义对丁家冲进行了残酷的扫荡、五位员壮烈牺牲、大雪盖满烈士的遗体、丁家冲南北十五公里内大小十九座湾村、三百八十栋房屋被烧毁、一百四十余名群众被劈、枪、杀、烧死的严重时刻,带着人腊月三十回家,从地窖里挖出银元,用骡子驮着运到了丁家冲,捐献给了抗日政府,因此,京山、应城县的人民有口皆碑,都晓得抗日游击队里有个用骡子驮现洋抗日的蔡老板。国难当头,民不聊生,日本帝国主义对膏盐地严加控制,游击队筹钱更加困难了。赵师傅带着几个叫化子徒弟来到杨根来家,说明了少老板杨道荣急需钱的意见,杨根来急得两手搓,盐棚被日本帝国主义停了产,石膏被日本人强行运走了不给钱,欠着工人的工资没有发,哪来的钱呢?丁桂英望着急得团团转的丈夫,摘下金耳环、金项链、金手镯递给他,说:“救国比救火还急,这些给您。”杨根来捧手接了,颤抖着,含泪交给赵师傅。另外从地窖地里拿出两根金条,交给了赵师父。刘先生派人挑了一担银元送来了。赵师傅和几个徒弟在杨根来家吃饱喝足了,把金子、银元藏在破棉袄中缝好。丁桂英拿出亲手做的棉鞋给赵师傅穿上,说:“没有您老人家救命,就没有我们一家。只是家中的钱都交给了抗日游击队,连收条也没有打一张,到时候怕说不清楚啊!”望着皱纹爬满了脸庞的丁桂英,赵师傅笑着回答道:“说得清楚的,少老板说了,等全国解放了,人民政府会加倍偿还给你们的。”赵师傅辞别了杨根来一家人,夹着打狗棍,带着几个徒弟,连夜向京山县丁家冲走去,望着师父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杨根来的眼圈红了,叹道:“师父啊,您身为乞丐,心系抗日,日夜奔忙啊!”钱伯发靠着巴结侵华日军驻应城宣抚班主任细川,发了大财,捞得不少,把金子、银子藏进墙斗里。要他出抗日乐捐时,他一脸苦相,说:“家乡人我不敢得罪,国民党我不敢得罪,日本人我更不敢得罪!出抗日乐捐,我实在没钱,管一个月像么样?”“未必一百块钱都没得?”“没得,确实没得!”钱伯发把手筒在袖筒里,一脸苦相。“出点盐该有吧?”钱伯发见赖不脱,指派工人,把白盐挑成堆,撮了一担脚盐交给了抗日乐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