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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大妈寻短见 水珍回故乡(第2/6页)

    小姐扶起她,她哭、她嚎,不能勾腰,只能挽住同行姐妹的胳膊,胸口挺得高高的,脑壳仰得低于Ru房才能吸进空气。可怜的小女孩为了生存,为了几个钱,用长发遮住脸庞,穿着袒露的算是“忽悠”住三点的衣服,极有礼貌的找住店的男人套近乎,拉生意,以求得把自己的卖出去,换一块钱是一块钱。最使她伤心的是有极少数嫖客玩弄了她又不给钱,说她不是真姑娘。个巴妈的,十块钱还想玩真姑娘?有什么办法,哑巴被过路的入了,有苦说不出。因此,她不得不像出道的女孩一样,共同找一个男人做“鸡头”。女孩活到做“鸡”的地步,也要交钱寻求男人的保护,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强女人难上加难,其实,普天之下最难的是做末等妓女啊!她从大城市,争不过年轻漂亮的女孩,转而到县一级城市,仍是难得大把的挣钱,无奈之下来到乡镇,勾上了钱大少爷,真正是一表人材,花钱大方,如何愿意放过这一桩大买卖呢?傍大款,做二奶,不是所有出道的女孩都能够碰上的,那是好运气!如今千载难逢。碰上了钱大少爷,她真是打心眼里高兴,多攒几个钱,拿回家去,给娘家的父母亲或哥哥嫂嫂花,他们的脸上风光,自己心里滴着血也高兴啊!钱大少爷想到当铺的日期临近了,再不挣钱去兑现,田产以及田里长的稻谷都归别人所有,那是二妈用生命换来的稻谷啊,想到这些,便到鸦片烟馆里过足了瘾,到酒馆点了酸辣黄古丁鱼煮鸡头梗火锅,粉蒸白鳝,炒茄子,炒藕占,约长发小姐出来一同进餐,两人喝了差不多一斤高粱酒,小姐更是面如桃花脸腮似酡,他自己照了一下镜子,相貌堂堂国字形脸,头发乌黑人修长,要说这副身板,当个县长也不冤枉,进赌场当“皇帝”有什么问题呢?堵了两天两夜,还是小赌,荷包内连灰都抓出来给别人了,他成了拔了根的萝卜——蔫了。只能在赌场里帮有钱的人端茶倒水挣点服务费,或一元,或五角,只要给钱,他都愿意干,在湾头上放哨,一夜可以挣二块钱,他瞪着猫子一样的眼睛,注视着远方的动静,发现极远处有十多个火点在闪动,那不是赌客,极有可能是来抓赌的,便打起飞蹶子跑进赌场,报告了可疑的形迹,赌客们刚疏散,乡公所抓赌的人来了,他们是来抓钱的,把钱抓走了,是籇子须、皮筲簸,只进不出的。因为钱大少爷的精明,赌客们没有受到损失,设赌抽头的东家更是对钱望财感恩戴德,要是被乡公所的人逮住了,他家的家具要被打光,人还要挨罚款,因此奖励了8块钱给钱大少爷,这样钱大少爷和赌场共生存了。典当田产的时间只有二十四个小时了,过了期,二石田就是归当铺所有了,赶本、赶本,抓紧时间赶本,他只有一个念头,赢五百块钱,续回当出的田。赌博输寒钱,越是没有越是输,荷包灰都输光了,把心一横,说:“我把老妈卖了,二十块钱。”众赌徒一听,呵呵一笑,说:“伙计,我的钱大少爷,你也真够爽的,未必你家的屋基台子地下没有埋藏金子、银子?还要把老妈卖了她?!”“没有,确实没有。我拿着铁棍在屋基上笃了几遍,没有发现埋藏金银的震动声。”钱望财眨巴着大眼睛认真地回答。“你妈能值二十块钱?”有个赌徒冷笑着问。另有一个赌徒说:“他家大妈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又勤快,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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