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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神都九宫(第7/9页)

    去这些年来,我想这我母亲,想着我……父亲,难道真的只是自找罪受而已吗?」

    毛裘问道:「师父,您还有什么忘了跟弟子说的吗?」说话语气已一如往常。

    「对啦对啦,」风朴子说道,「师父又想起来了,趁着师父还没死透,得赶紧说一说。我神都九宫一派原分为阴阳两门、五行五坛,阴门便是你大师姐乌断,学的是百毒之术;阳门便是你二师姐端木蓉,习的是医道;五行五坛本有五人,可惜其余四人皆被公羊御害死,如今只剩下他一人了。」

    「那……师父我学的算是哪一门?哪一坛?」毛裘傻傻地问。

    风朴子也是莫名其妙地回答:「你是为师闭关后破格收的弟子,为师想到什么就教你什么,也不知道你算是哪一门、哪一坛,我看就都算吧!」风朴子看看荆天明又道,「可惜了你这块大好材料。」过一会儿,又转头对毛裘交代道,「为师又想起来了,木屋内有我神都九宫掌门人的信物,还有那卷你大师兄想要的《洛书》,你可要好好收着。」

    「对啦对啦,若是有机会把《河图》拿回来,你可要好好参研,为师能教你的,《河图》、《洛书》均能教你……河出图、洛出书……一六在北、二七居南、三八居东……五十居中,伏羲依之生八卦……」言语之间,已是语无伦次。

    毛裘点点头,表示一定会听从师父的交代。这时风朴子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他缓缓闭上双眼,沉默了好一阵子,毛裘与荆天明见他不说话,分别坐在风朴子身边,谁都不忍离开片刻。

    日落西斜之际,风朴子突然张开双眼,平淡说道:「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阳者,或谓之阴,或谓之阳,实实不可定名也。」语罢,两眼一阖,溘然长逝。

    落霞晚照,巫山十二峰尽皆笼罩在金光之中,荆天明眼见一只五色之鸟,自飞凤峰升起,双翅一展,刹时便来到这神女峰前飞翔缭绕,荆天明这才瞧清这竟是一只长约六尺有余的大鸟,这鸟鸡头蛇颈,燕颔龟背,诺大的鱼尾上拖着青黄赤白黑五色长羽随风飘逸。

    「凤凰!师父,您看真的有凤凰!」毛裘指着喊着,就好像师父没死,自己正跟他在说话一样,但一瞥眼间见到风朴子双口紧闭,这才真正体会到从今而后师父再也不会跟自己说话了。

    一旁荆天明也看得傻了,只见那凤凰停在小木屋后梧桐树上,冲着风朴子的尸身,哀鸣三声,声声有如玉碎,又滴了数滴珍珠般的眼泪,这才展翅高飞而去。

    毛裘擦着眼泪,喃喃说道:「我不哭,我听师父的话,不哭。」一旁荆天明也坠下泪来。两人哭了半响,这才重新振作,将风朴子葬在梧桐树下。

    毛裘走进屋去,打开师父床头的一个小木箱子,原来掌门信物是一对耳环,左耳圆珠,右耳方珠,还有一卷小小破布,想来就是《洛书》了。毛裘将它们放进一小布包里,背在身上,走出来对荆天明说道:「小兄弟,你我一见如故,何不就此结拜为义兄弟?从此之后,你便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荆天明正有此意,两人便在风朴子坟前,搓土为香,结为金兰之交。毛裘又在坟前多拜三拜,说道:「师父,弟子这就下山寻找《河图》,还望师父保佑。」这才依依不舍地与荆天明结伴下山去了。

    毛裘推说自己骑忘儿骑得惯了,把风朴子那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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