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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第3/4页)

    态度:

    “这国战,和军阀混战毕竟不一样,面对名族存亡的关头,牺牲在所难免......”

    对于黄浩然如此的回答,汪兆铭心里有些高兴,因为他在黄浩然的情绪中抓到了一丝黯然,这与他的低调俱乐部的情绪很一致。在汪看来,今天的这番话,才是黄浩然真正的内心。

    “就按你说的,战争难免有牺牲,可全面抗战到现在,中国为什么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呢?虽然这中间佑臣你也取得过几场大胜,可总体的趋势,却依旧是中国向后,日本向前!这不是三军不用命!更不是政府不努力!实在是因为中国比较日本的进步,足足迟了六七十年,眼下中国的国防力量根本不能挡住日本的侵略!然而,自‘九一八’以来,中国的外交方针又是怎样呢?不过是唱着强硬的高调,掩耳盗铃罢了!概括来说,既然从军事上不能挡住日本一步一步的进来,只能从外交上想办法,使我们退得慢些。”

    黄浩然觉得汪兆铭目前说的这些话除了有些悲观,还谈不上是卖国言论,实际上国民政府之所以等到1937年才向日本正式宣战,高层的想法,未必没有和汪兆铭一致的地方。

    也正是在这种妥协求和的思想指导下,汪兆铭才会在当行政院长时,亲手与日本签订了《淞沪停战协定》和《何梅协定》,并认为他这样做,才是对国家负责的表现。

    直到抗战爆发后,汪兆铭仍顽固地坚持其中国比日本落后六七十年,抗战必败的观点。他认为日本是“一个国富民强的国家”,中国“军事、经济一切社会组织及社会能力都落人后。”“以一个刚刚图谋强盛的中国来与已经强盛的日本为敌,胜负之数不问可知。”正是从这种看似中正,却事先设定了失败结局的“事事不如人”的国情观出发,汪兆铭觉得“战必大败,和未必大乱”,“所以应该能和则和。”

    打不赢就谈,谈不了就拖,还可以期待外部的调停嘛!可冰冷的现实已经给中国政府的高层抽了响亮的耳光,如今汪兆铭还要去感慨这些,说明这些人的思想,还停留在全面抗战之前,压根就没有孤注一掷的觉悟。

    那就再给汪兆铭递个梯子,让他顺着爬,瞧瞧后面还有没有什么新鲜的......

    “谈何容易,日本人既然已经占据了有利位置,又岂会轻易与我们谈判,需知,弱国无外交啊......若是在谈判中没有了话语权,这和投降又有什么分别?”

    黄浩然的这几句,直指汪兆铭刚才那套理论中的要害,就如在《论持久战》中批判亡国论者时所言:他们“看重了强弱一个矛盾,把它夸大起来作为全部问题的依据,而忽略了其他的矛盾,他们只提强弱对比一点,是他们的片面性;他们将此片面的东西夸大起来看成全体又是他们的主观性。所以在全体说来,他们是没有根据的,是错误的。”从这种没有根据的、错误的前提出发,汪兆铭叛国投敌就具备了逻辑起点和心理基础。

    “不!这不是投降!而是政治智慧!求和并不是去投降日本当汉奸,而是欲待国力增强,具备抵抗日军的条件后再试图抵抗日本!”这一回,汪兆铭的情绪有些激动了,他觉得黄浩然是在挑战他的理论基础,想把他和投降派混为一谈,扣上卖国贼的帽子,这也是汪兆铭现在最担心的,对自己的曲线救国行为,实际上汪兆铭也没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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