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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大妈寻短见 水珍回故乡(第1/6页)

    钱望财把几斤鸡蛋、鸭蛋提到街上去换了吃喝,鸦片瘾发了,没有钱抽,逛到妓院,见新来的女才十七、八岁,口流涎水。钱,钱,他想到“不得钱,不可以取物;不得意,不可以用事”的话,为文,他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只是他还记得“黄禾起羸马,有钱始作人。”泡妓院,是要钱的。哪里来钱呢?赌场的钱来得最容易,对本对的生意,做得。就是输起来惨,在汉口输钱的情景历历在目,他不敢。在潘集街道上晃悠晃悠了几天,横走直走,就只那么巴掌大的一块地方,一泡尿就可以围着屙一圈,人,还是那些人,就是新来的妓女养他的眼,牵着他的心。碰碰运气呢,说不定能赢呢?十块兑十块、百块兑百块的买卖做得呢!就是缺本钱。他来到当铺,向老板说明了把二石田连同稻谷当出换钱的想法。老板戴着老花镜,望着这位他看着长大成人的公子,如今二十四岁了,把他老子置下的峒产、盐棚、房产、田产败得只剩二石田还要当掉,于心不忍,摇了摇头。但是转念一想,这笔生意是难得的赚钱机会,现钱不抓,不是行家,二石田一转手就可以赚三百块银元呢!想到钱,眼睛顿时发亮,如猫见了老鼠一般,便摘下老花镜,过细地看了这位贵公子几眼,问道:“少爷,您真心想当田?”“想。”钱望财搓着手回答。“当了田,你吃什么?”老板再次审视着少爷,把这个一天三餐,千百万人劳碌一生都难得顾住嘴的、天下第一难的、吃饭的大事摆上来,让少爷再三思考,让他收回当田的错到了极点的想法。钱望财左眼低着,右眼瞟了老板一眼,窃窃地说:“‘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吃光花光,为国争光呢。”“既然少爷这样说,老朽无话可以说了,你就写个字据吧。”老板拿出了毛笔、白纸,问:“当价是多少呢?”少爷说:“按一斗田三十五块银元算”。老板摇摇头回答:“你出的是卖价,而且加进了快收割的谷,要是这样,我开当铺只有喝西北风了。”钱望财生怕田当不出去,兑换不了银元,婴儿渴望吃奶般的眼光望着老板,说:“那——,请您出个价吧。”“二十五块银元一斗田,写明还钱续田的时间,逾期不续,田产归当铺所有,你不得反悔。”老板一字一顿。钱望财连连称是,立了字据,当铺老板收了字据,将白花花的五百块银元交给了钱望财。钱望财揣着银元,一走脚后跟一踮,一冲一冲地走到鸦片烟馆躺下,一气吸了十二颗烟泡,小姐为他打扇,一觉醒来,喝了一小碗人奶,来了精神,踱步到妓院,包下新来的女厮混了一夜,他躺在软篾竹席上,女为他打扇,这是一个刚出道的小妞,娇艳无比,长长的乌黑的头发遮住脸庞,上穿领口极低的短褂,下穿皮短裙,钱大少爷头枕在她雪白丰腴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Ru房,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她甜甜的殷勤地搧着,他们夜晚有约,只要给现钱,玩十盘优惠一盘。老实说,的生意也不好做,她刚出道时,遇上了一位胡须一大把的老嫖客,极不情愿,表示不干了,被卖她的、俗称“鸡公”的扒光了衣服,从城里巷子深处的小旅馆往大街上拖,哭爹喊娘,声震夜空,气,只往外出,不往胸腔内进,胸口哇,疼,疼,疼得她倒在巷子内,惨淡的月光下,嫖客、妓女、做小生意住旅馆的上百人没有一个人来救她,还是坐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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